2月的最后一个周末,还能暂且轻松地不去想准备考研的事,出门感受春天。出了地铁站穿过老城区到运河博物馆,赶在闭馆前逛完,又走过拱宸桥到另一岸。意外之喜是从公园保安手里收获了一支嫩绿色的康乃馨。
那天还是冷,但阳光很好,到处都热闹。人们散步,赏梅,放风筝。
去年的圣诞周末,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第一次来拱宸桥,还坐了水上巴士。病毒肆虐,街上冷冷清清,当时的景象到现在看了无踪迹,想来恍如隔世。
傍晚和L走在运河边,眼前是被夕阳微微染色的天空,来来往往除了我们只有吃过晚饭出来散步的老年人。我说我好像很难想象自己老了的样子。我们聊到一个人对时间的感知到底是如何被改变的,为什么往往回看过去觉得时间飞快、望向未来又觉得人生那么长,为什么我们渐渐不忌讳谈论死亡、却忌讳谈论永恒。
是因为生活中越来越多的「变故」吗。
有个下午独自在房间里断断续续地看完了电影Aftersun。
这种私人的叙事很打动我。看到片中早熟的小女孩盯着泳池边的男男女女出神,回忆起孩童时期的自己也总是艳羡读中学上大学的哥哥姐姐,渴望长到十八九岁——似乎无所不能为的年纪。那时以为来自父母和老师的限制就是天大的,而长大了便可